但是现在,他依然没有发出声音,上了城墙之后他已经没有了保持安静的要求,但是他自己想要趁机尽量多杀几个人,也多掩护一下自己的弟兄,所以才在抽刀之后又将木塞抵了回去。
男人横刀一劈,他在敌人脖子上开了一道口子,自己却也被人在胸腹处捅了一-枪,这一-枪将他钉死在了城墙之上。
他死死拉着刺在体内的□□,试图拔-枪的辽国兵士被后续登墙的同僚斩杀,而他亦是力气用尽,便只得跌坐在了城墙边上。
他的同僚没有看他,但凡上墙头的人,没有哪个不是抱着死的准备上来的,他们不会看他,不会救他,他也不会救前一个人。
他们的责任便是用自己的全部为后人照亮前进的角度。
没有路,便用自己的身体造,他们每个人都是踏着同僚的尸体前进,破城之路便是由尸身堆砌起来的血路。
而,他们甘之如霖。
他眯起眼,男人选择的位置朝向南边,那儿是他的家乡,隔着千山万水之外,是他那有些贫穷却极为喜乐的小乡村。
只是一场山洪将之全数冲毁,他没了自己的家,便入了伍,自此,军营便是他的家。
太平王是个好王爷,白监军是好监军,皇帝也是好皇帝,这便是他为之卖命的理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