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没有千八百次的实验,谁也没法子确保当真掌握了其中奥妙。
这几天夏安然就一直在家里和工部来回跑,就连上朝都没有管,也因此,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条信息。
一个鸿胪寺官员申请了外调,这个官员名唤范仲淹。
他所调之处,正是永兴军路保安军府,此处恰是位于党项与宋国接壤之处。
在众人看来,此为明升暗贬,唯有他知晓,此为自己申请,而他的请调,是仁宗计划链中的重要一环。
四月,清明节刚过,封航约八月的汴河巷道重开,开封府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各处物资所包围,如夏安然预料的一般,一波又一波的走马灯和玻璃器皿涌入了开封府。
而在被汴河阻挡在开封府外的时候,这些人似乎都商量好了一般,这些涌入开封府的货物都是统一定价,不贵,比起开封府如今售卖的货物低了两成。
他们此举也在夏安然的预料之中,白家的商队是白玉堂带来的,他在将订购的货物全数发完之后,店铺就呈现一种空待状态,一直到白锦堂带着商队北上。
白大哥早已得到了白玉堂拿了状元的消息,一上岸将重要的事件交给心腹就立刻冲到夏安然的宅院内。他毫不犹豫得就给了心爱的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,一边抱着心爱的弟弟还不忘夸奖他乖巧的三弟。
白玉堂不自在得拍了拍他大哥的肩膀,示意人赶紧把他放开,这样作态是作甚,怪肉麻的。白大哥才没有管弟弟的反抗,他松手完全是因为想要看看兄弟瘦了没,然后他发现……额,夏弟的确似乎更会养小孩一些。
白三少此时正在生理发育期,正是抽条的时候,他其实是个非常挑食的人,白大哥基本上也纵着弟弟,但是夏安然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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