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的主人。”山奴有些激动,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,“奴隶为主人死,理所当然。”
“我其实……”乐云拍开山奴的手,笑了下道:“我及笄的时候,买奴隶只是图新鲜,我从来没有真的把你当过奴隶,只要你愿意,随时把心口的印记……”
“不,我一辈子都留着。”这印记你给的,你亲手给的。山奴扳着乐云的肩,手上的劲儿有些大。
“你……”乐云让山奴激动的样子弄的有点懵,动了下肩,疼的嘶嘶哈哈,只好顺着山奴的劲朝前,气哼哼道:“你贱的吧,你爱留着就留着,你掐我干……”
“山奴?”乐云瞪着山奴放大的脸,嗅着山奴带着强势侵略的雄性气息,向后扬了下脖子,低声拒绝道:“你别。”
山奴整张脸都有些扭曲,薄唇紧抿着,眯起眼睛,看上去十分的凶狠,说出的话,却卑微的可怜。
“你可以把我……当成发泄,”山奴说:“像所有主人对奴隶那样,我什么,什么都愿意……”
乐云侧过头,山奴的粗重呼吸就喷在她的侧脸,紧紧禁锢她的肩膀,让她有些避无可避的窘迫。
“我不需要发泄。”乐云艰难的说。
山奴看着她的侧脸,她白皙的侧颈,慢慢松开乐云的肩膀,脸色通红,他垂下头在嗓子里压着一声走投无路的哼吟,抓过尖刺塞在乐云的手里,将尖头抵上他青筋暴起的脖子。
“你可以杀了我……”山奴粗喘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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