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说:“偏偏要走偏门左道,要把你心爱奴隶的生死,压在一个废物对舞姬的情意上?”皇帝搂着乐云,将头抵在她的肩膀,似乎无比惋惜一样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觉得祈禄那个废物,离了皇城,还会顾忌一个玩腻了的妓子?”皇帝笑了声,声音清越的很,听在耳朵里却是凉到骨子。
“要是有功,万万轮不到你那奴隶头上,要是有过,你那奴隶第一个就会被拉出来做替死鬼,你了解太尉那个老货几分,就敢跟他儿子做这样的交易?莫非你也被他那一派清正的外表给骗过去了?”
乐云当然对祈禄和那妓子的情谊有把握,前世那小舞姬,可是被祈禄娶回做了妾,还颇费周折的她顶了一个死去权贵小姐的假身份,堂堂正正的娶进门。
哪怕是个妾,无所出失了宠爱照样晚景凄凉,但若祈禄对那舞姬没有真情,又怎么可能肯如此费心思。
但她不欲与狗皇帝说这些,一个喜好看多人交合,后院养了一群怀了别人孩子妻妾的变态,能知道哪门子真情?
乐云不吭声,皇帝又道:“真是固执,何必舍近求远?”他在乐云的耳边轻声道:“你求朕,朕此行要派去北疆的副将,随便指出一个带着他,你还怕……”
“然后让你害死他?”乐云语调平平的打断皇帝的话,不断用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,在被子下也积极活动着腿,以求快速的恢复身体掌控力。
“嗤!”皇帝嗤笑出声,“朕什么时候弄死个奴隶,还要这么费力了?”
乐云不吭声了,她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变态说,皇帝却是不依不饶,“怎么不信?朕现在就要人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做这副打扮?”乐云赶紧转移话题,突然冷笑了一声,““陛下”要是嫌弃两个眼睛碍事,我不介意代劳帮“陛下”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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