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……”山奴脸色激动,朝着乐云又膝行两步,抓住她的手搓着,“山奴没有事先了解吴双,确实是山奴的错,但天禧楼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,今天……”
“今天主要是见大司农承段子渊对吗?”乐云截断他的话头,“呵”的笑了下。
她低头酝酿了一下,抬头满眼黯然的看向山奴,“你只了解大司农承年轻有为,仪表堂堂,你可知道,他家每月都有婢女女奴,遍体鳞伤的从后门被抬出来,养好伤送到他名下的私布坊做女工,是因为什么吗?”
山奴的表情茫然。
乐云说:“并不是他府上说的,什么后院一个姨娘有疯病,总会虐打婢女女奴,而是他段子渊本人,在床事上,有虐打的癖好。”
山奴满脸错愕,捏着乐云的手劲越来越大,捏的乐云生疼,她拽出手,抱住山奴的脖子,可怜兮兮的贴着,继续煽风点火。
“我见你那名单里头,还有廷尉次子,廷尉次子有隐疾,这一两年就会发作,一命呜呼。”
乐云说:“左都使跟他老爹的小妾苟且多时,那小妾生的小弟弟不是他小弟弟,是他小儿子……”
乐云噼里啪啦一长串,把山奴选的那些人,有记忆的都捡出来扣一顿屎盆子,真真假假,不乏夸张的成分,也不至于查无所因,反正收效不错,山奴听完之后,脸色铁青。
最后乐云总结道:“我是“谋逆”的残余,现如今处境微妙,温婉端庄的世家小姐待字闺中无数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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