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简跺脚,哎呀嘴快说错话了,解释:“我是说徐相公的为官之才让我倾心不已,徐相公千万别误会。“
徐老爷摇摇头,恰逢正好萧氏解签完来寻,徐老爷不欲多说,跟着萧氏走了。
待上了马车,萧氏问:“方才那人是谁?”
徐老爷道:“前年的金科状元。”萧氏一时没想起来,徐老爷又道:“就大冬天光着身子以雪覆身背下整本《大周律法》的那个。”
萧氏长哦一声,“就他啊!那年望京刮起一股子崇简之风,谈起清寒二字,谁人不知状元郎冯简。当年学堂里撤了暖炉,娇娇天天抱怨,我印象可深了。今天个见着真人了,倒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俊男儿,压根没有传闻中的满身穷酸气。”
她夸得卖力,徐老爷翻了个白眼,咳了两声。
萧氏立马住嘴,开始哄徐老爷:“当然了,再怎么俊,也没有我们家老爷俊。对了老爷,他找你作甚?”
徐老爷笑了笑,并未说实话,只道:“正巧碰上了,没啥事。”
萧氏也就不再提了,开始说别的。说到今天抽的上上签,萧氏想起今天住持师傅的解签,高兴道:“大师说,三个女儿的姻缘运都好,尤其是冉冉的,简直是贵不可言。听得我心里头那个开心啊!”
徐老爷也说高兴,而后问:“你求姻缘作甚,得求前途才是。如今望京的人家,家中读书的子女,哪一个不是十八九才定亲嫁娶的,就拿荣老将军家的女儿荣白来说,如今都二十八了,人家也没急着说要嫁。只要自己有本事,嫁与不嫁又何妨。就你急!”
萧氏撇撇嘴,“我也问问嘛,瞧你这反应,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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