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冉放下手里的笔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老爷,故作深沉:“爹,虽然我现在是幼学学子,可我迟早是要升高学的,高学结束说不定还要升太学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我不升太学,科举肯定是要参加的。过了科举进官场,有人在才好办事,像爹你这样的清流抵柱,尚需呼朋结友,可知人多力量大,朋友不可少。过个生日送幅画而已,收礼的人觉得有面子我脸上也有光。”
徐老爷道:“他们家是皇亲国戚,不差这点面子。”
徐冉耸耸肩,“反正送都送了。”
徐老爷丧着脸求她:“冉冉……那画特别特别特别贵,比殿下送你的亲笔还要贵上十倍呢……”
徐冉猛地一愣住。
有这么贵!
徐老爷点点头。
徐冉手一抖,算术题也不想写了,想着送出去的名画如此贵,恨不得和徐老爷一起抱头痛嚎。
得知那画奇贵无比的徐冉,躺在床上一夜都没能睡好觉。
呜呜呜,果然不能随手乱送。好肉疼好肉疼。
隔天徐冉去学堂看到李信时,面部肌肉僵硬,笑得格外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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