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斌见孙思邈睁眼，连忙问道。
孙思邈没有立马回答，而是有些奇怪地道：
“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，灵魂尚存，而且意识本应该彻底消失，但又被某种力量给强行拉住，以老朽之见，他此时的意识应该停留在零界！”
“零界？”
凌逍感觉自己前世游戏是不是白玩了，咋又蹦出一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新名词。
“哦，这是老朽推演出来的某个特殊空间，目前还尚未得到证实，主公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孙思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凌逍都惊了，我艹，您老还有这本事呢？
“那这零界具体是指……”
“其实所谓的零界指的便是幻想与真实的交界，那里一片空寂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，也没有光与暗的区别，进一步成真，退一步则化为虚无！”
“目前他便处于这种状态，原本意识应该已经归于虚无，不过被某种力量给护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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