糙死了。
况且他可不微生荷现学现卖,粗指只压着小肉尖频频拨弄,看身上人挣挺直喘。脸上是欢愉,是痛苦。
那肉缝越摸越湿,肉尖热肿到发烫。
“啊…啊…”
曲寻咬住下唇把声音忍了下去,喉咙里呜呜声惹人蹂躏。腰后酸了一片,他在对方身上坐不住了,腿根颤抖着起身被手臂紧环住腰。
”夫人去哪儿?”若渺委屈:“可是我揉的不舒服了?”
”啊…我,我受不住,了。你给我松手…松开!”
“可为夫刚才喊松口,夫人也不听。”
纯纯是报复,若渺有时小心眼起来极其记仇。他手臂一用劲儿,曲寻在身上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坐了下来,却也方便了手指搓弄肉缝。
曲寻低头,手擒住对方手腕。一张嘴,唾液滴淌出,晶莹剔透的一滴掉在了若渺手臂上。
“夫人还像小孩子,啧。”他手腕猛地施压,指腹在勾缝里狠剐蹭一下,曲寻就受不住昂着头急喘。两条腿绞在一起又被强势分开,一股燥气呼之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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