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再不耐烦地扭扭脖子,“干嘛啊~~~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...”
“那个来了是不是?”丹丹也不理安再扯皮,单刀直入。
“嗯?哪个?”安再茫然。
“你还有什么!说得就像能遗精似的!”
“哎哎哎!你们学心理学的说话都这么不婉转吗?”
“呵呵,我们上课的时候说得比这露骨!”
丹丹冷笑,从包里翻出个保鲜盒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排黑糖生姜块。
“包装我都拆了,被人看到也不会怀疑什么。自己泡水喝。你这臭丫....小子!真是不让人省心!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...我...”安再结结巴巴说不出来。
“白着个小脸要死不活地直播,别人看不出来你哥还看不出来?哼!你哥对我有对你一半的上心我都吃斋念佛了!偏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要防着他!”丹丹唏嘘悲凉。她平时如无必要并不住在基地,今儿这是大半夜硬生生从家里赶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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