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一年中的多少次,季沧海如愿在天台上看到了那个他想找的人。
安再将自己的身体对折,挂吊在天台及腰高的围栏上,像是一块夜风中晾晒的被单,在围栏上摇摇晃晃,似是随时都会飘落下去。
这个姿势太危险了!
季沧海快步走过去,又怕惊吓到她,不敢大声叫喊。
安再倒掉着头,被栏杆挤压的腹腔有些憋闷,血液倒流冲进大脑里,这种无力思考的感觉,很好。
“安再?”
季沧海温柔低唤。
没有回应。
“安再?”
季沧海低头,发现安再脑袋悬空的位置下方,有一片湿渍,有水滴还在滴滴答答落下。
“安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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