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她跟他也没什么特别深的关系，他不会像傅景遇护着叶繁星那样护着她，也不会在她身上耗费更多精力。
既然如此，就不想给她惹什么麻烦。
安歌道：“哦。”
她也没问为什么。
对方腻了，想结束了，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，作为情人，这是应该有的结果，她早想到了，所以也一点都不意外。
顾雨泽听着她的声音，莫名地觉得愧疚，“安歌，对不起。你挺好的。我会让人帮你安排好一切的，你想要的，都会有的。”
她想出名，想在娱乐圈出人头地，这些对他来说，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。
他们认识一场，他为她做这些，也够了。
安歌听着他的话，“是分手费吗？”
“……”她这样一问，问得顾雨泽有几分意外。
但好像，也差不多。
他点头，“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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