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夸奖了,”罗晏浅笑,“我那边不过九牛一毛,大头可在您这儿。您都不怕,我怕什么?”
周老先生笑了。
他与他可不同。
他已是垂垂老矣,活着就一个心愿,只要能让女儿平安,就是让他倾尽家财也无所谓。
这小子却是个有野心的,这些资本大抵是他所有能调集的流动资金。
这他都敢这么玩,可见是个胆子大的。
“老先生可要茶?”
大盘马上收尾,今天大局已定,罗晏起身。
“不了,”周老先生笑,“忙了这么久,我也累了,那些提神的还是留给你们年轻人吧。”
罗晏也不强求,将他送回房间,便去泡茶。
而在距此几十里外的高层建筑物顶楼,周仁礼焦躁的来回踱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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