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上了那里,就意味着深处探头之下。
没过半天,就接到程建设消息,那人果然跟上来了。
不过许是前几天的迂回让人恼了,在经过一个个收费口之后,终于还是拉近了距离。
眼见王谈周身颤抖,汗流侠背,人却苍白哆嗦到下一刻就能晕厥,罗晏忍不住给程东去了电话。
程东二话不说,寻到少年。
在少年诧异的目光里,把话筒贴到他耳朵上。
“有什么办法能压抑住蛊虫,你给我的那个瓷瓶可以吗?”
少年张了张嘴,想说那个是给他保命的。
然而,也不知是不是罗晏声音太厉吓着他,还是内里的急切让他动了恻隐,他卡了半天壳,低应了声。
罗晏立刻挂断电话,套上防护服进去后面的病房。
此时的王谈满脸的死气,可他的眼睛里却带着希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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