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违背了誓约,还欺骗了亲人,不论受什么,都是她应该的。
她只是恨,不能为儿子和男人报酬了。
他们都是普通人,都是无辜的,她要为他们报酬。
她紧紧攥着栏杆,沉思起来。
既然找到阿爹,肯定已经知道血蛊的事了。
想要通过这个把人弄死,已经不现实。
她抖了抖指尖,一点灰白显露出来。
女人定定的看了会儿,那点灰白才迟缓的探出八根爪子,慢吞吞的爬了起来。
女人小心翼翼的把好似蜘蛛样的蛊虫放到地上,嘴里发出怪异的声线。
蛊虫两根触角快速交错这晃动,似乎在接收什么讯息。
良久,女人有些颓的歪到在地上,嘴里强撑着发出最后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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