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梦的手指划过屏幕，将照片删掉，接着浏览下一条信息。
俊美的医生站在窗边，身穿白大褂，他刻意选择了午后的光线，让自己的肌肉线条显得愈发紧实，若隐若现的影子滑过他的锁骨和胸膛。
施梦凝视着照片片刻，脑海中浮现出江黎对着镜子一遍遍摆弄姿势的画面——他无比渴望她的注意，期盼将自己从医生撕裂成低微的展示品。
接着，下一段视频的缩略图跳入眼帘。
点开视频，柳辉跪伏在地，脸上是近乎木然的依恋，像一尊被打磨过的瓷偶，完美无缺且毫无生气。
他跪在那里，一点一点调整着微笑的弧度、目光的角度，甚至身体的倾斜度，精确得如同机械计算。
他嘴唇轻启，似乎在低语。
施梦点开声音，视频中他呼吸微弱，模糊的喘息传出：“看看我吧，命令我吧。”
他目光空洞却又执着地望向镜头，看着屏幕后的施梦，等待施梦的指令。
他的渴望如此单一，完全归属于施梦的凝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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