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桐,你就没有想过,让我帮你吗?”
“帮我?你?”萧桐抬眸,眼中波光潋滟,而后她笑起来,“陆少爷,您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呢?撇开这个不说,你救得了我一时,能救我一世吗?这婚我是离定了,但是只要我离婚,贺家是不会放过我的,你能凭借这一时的热情,护我到何时呢?”
她忽然变化的情绪让陆薄炎有些措手不及,原来,她一直都是不信他的。
“若是我说一辈子呢?”陆薄炎微微皱眉,有些急于证明自己。
萧桐却忽然冷笑了一下,“陆少爷,您不年轻了,别轻许诺言。罢了,有些事,和你说你也是不会懂的。我就这么说吧,我自己的事情,我想自己解决。能对付,是我幸运,对付不过来,是我命。”
陆薄炎看着她完全复苏的戒备,忽然明白过来,无怪。任谁经历过她所经历的,恐怕也会变成如今模样,甚至更锋利。她还能像昨日那般在他面前娇憨自如,发傻发愣,说明还是对他信任的,但仅限于此了。
有些事,急不得。
英挺儒雅的男人笑起来,温柔如三月的春风。“桐桐,你高兴就好。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记住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可以是你的依靠。你大可放心大胆地去试,因为我就是你的后悔药,你的依仗,你的未来。”
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说的笃定又自信,眼神温柔地能融化任何坚冰。
萧桐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,胸腔里那颗器官也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起来,她觉得脸有些烫。不过,她终于还是忍着要扑进他怀中的冲动,嘴硬地骂了句。“神经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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