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唐清莞点点头。
“你会炼五品修髓丹？”拂雪随意问道。
“学艺不精，只能炼出五品丹。”唐清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拂雪顿时笑了起来，“在你这个年纪，还没有那个人能够炼出五品丹，不要妄自菲薄。你的炼丹术，以前谁教你的？”
“是我爷爷，他叫华言成。”
“华言成？”拂雪闻言轻轻敛眸。
唐清莞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，急切问道：“雪长老，你知道这个人么？”
“这个名字没听过，我倒是知道一个叫做华诚的人。”拂雪回答。
而且，华诚一名，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过了。
“华诚……”
唐清莞喃喃着，顿时双眸一亮，激动起来，“雪长老，你刚刚说的华诚，那个‘诚’字是不是诚实的‘诚’，由言和成二字组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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