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那今日我们便练习第六招。”
“是。”唐清莞只有点头的份。
帝君凌取出长鞭示范，唐清莞仔细的观察他的动作。
然而，饶是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，此时都有些不够用了。
帝君凌的动作太快了，她甚至连记下来的时间都没有。
“到你了。”
看着男人看过来的眸光，唐清莞咬了咬唇，诚实道：“师父，你刚刚的动作太快了，我……我有些跟不上。”
“这一招动作是连贯的，慢不得，你多看几次。”帝君凌再次开始示范。
看了三次，唐清莞终于记了下来。
往日，她都是看一遍就记在了心里，今天还是破天荒的让帝君凌演示了三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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