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就朝猪猪和大白看去，不是说好这件事不许告诉师父么？
难道这两个小兔崽子转眼就把她出卖了？
注意到她杀人的视线，大白和猪猪猛地摇头。
不关它们的事，它们不知道！
然而，唐清莞这会根本无暇注意它们，察觉到头顶的视线锁住自己，她立即开口解释，“师父，我……我就是随口一说，不是故意冒犯你的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原来，九天至尊指的是本尊。”帝君凌说着嘴角噙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。
听到这句话，唐清莞的小脸噌的一下红了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么？
半晌，她偷偷瞧了眼男人，小声开口，“师父，我……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帝君凌眼底划过一丝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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