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焘一下将她推开,讥讽出声,“是不是脏水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抬脚离开。
原本好心劝慰,结果人家不领情。
既如此,他何必在留在这里,他们的事情他不掺和。
慕容烈看见他离开,当即怒了,“你不许走!我不许你走!”
窦焘皱了皱眉,没有理会,继续离开。
慕容烈慌忙冲上来,“窦焘,你不许走,你要为我父亲的死负责!”
被人拉住,窦焘彻底怒了,“慕容烈你什么意思?舅舅的死怪我?真正的凶手就在这里你看不见么?还有,你是后悔没有早点过来,对舅舅的死心怀愧疚吧?你无法斥责自己,所以就来责怪我?连自己的内疚都不敢面对,你也太懦弱了!”
慕容烈一时间被他说的哑口无言,当即愣在原地。
窦焘讥笑一声,将人拂开,抬脚离开。
就在这时,下人请来了刚刚回到府中的窦云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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