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角，“卿尘，说实话，你是想让莞莞如九天做帝尊的帝妃，还是想让她做七嫂？”
秦卿尘抿紧了嘴角。
当时，因为这件事她跟莞莞还闹了不愉快，直到她发现莞莞和帝尊在一起很快乐，这才释然了。作为好朋友，就要支持她的选择。
今日此事重提，她发现自己心里深处还是偏心秦越的。
这是她的私心。
有时候她也会想，如果莞莞没有那么优秀就好了。那样的话，她们就可以一直做朋友，一直在一起。
莞莞又是五系同修，又是飞速进阶，后来还做了帝妃。
不知为何，这样的莞莞总会给她距离感。
她觉得她是那样的高高在上，而自己低入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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