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”云眷天这会儿是一动不敢动的装木头人,哪怕身体细胞再叫嚷得疯狂,他也死命给压住了。
“你这是,在叫我?”某天嘶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压抑,好似随时都会爆发一般,低低的在某舞耳边轻语。这不仅是分散某舞的注意力,也等于是分散他的,尽管效果微乎其微。
闻言,某舞只剩下哭笑不得,郁闷得一口朝某天肩膀咬了下去,却感觉自己牙齿更伤不起。
没有料到某舞的动作,某天连忙动了一下,脱离了她魔口,依旧暧昧的道:“现在别咬,牙齿会疼的。”
自己身体处于全然紧绷状态,他可以肯定,某舞的牙齿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锐利。
悲催的,某舞已经感觉到了齿间传开的触觉,却是听到某天的话,更哭笑不得了,为毛吃亏的总是她啊!
轻轻吻去某舞痛出来的泪,云眷天紧紧抓住手下的床单,青筋开始猛跳,忍耐,已经到了一个极限,可是……她还没好……
其实,她也是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,理论的高手,实践的小白。不过,该怎么做,心里至少有点数。
控制这呼吸将自己放松,某舞伸手环上某天的腰际,眨了眨眼,无辜的看他。其实,看他这样,她也会心疼的!
平日里就能心心相印,这会儿,云眷天又如何能不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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