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。怎么不是呢?连放个假也来个突袭,那时他正在战友开的车上,没的说。再三确定。并用手机将通话录音过后,他让战友直接开赴机场了。至于为啥要录音?他怕事后连长抵赖,这就是证据。不过,事实证明,在这种大事儿上,连长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会逗人玩的,说一不二是当官的必备素质,咱们华夏又不兴愚人节。也是他有点惊弓之鸟了。
“对了,箫叔叔知道你回来了?”云念舞突然想到箫某人刚才的奇怪语气,太令人生疑。
“还说呢。我在去机场的路上一直给你打电话都说关机,后来快登机了。我就跟箫叔叔说了一声。”云眷天将下巴抵在某舞肩上,贪婪的嗅着她还带着沐浴露的体香。
“呵呵,手机这不是没电了么?”云念舞马上将箫峰的“知情不报”放一边,干笑着解释,绝不承认自己更是忘记充电这么回事了。
对私她本来很少有电话,特别是在某天很难打出来的时候;至于对公,一般都会先走箫峰的路线,直接找她的基本没有,一是少有知道她手机号码的,二是找她也没用,通常还是得箫峰先处理了,她才有心思理会。说白了,她现在也是被箫峰给惯得,真要事事亲为,她绝对焦头烂额被烦死。
“是吗?”云眷天怀疑的问了一句,还能不知道某舞的习惯?肯定忘充了……
“哈,不说这个,哥,你们连长有没有允许你上台?”僵硬的转移着话题,云念舞也就随便问问,主要她自己也觉得是不太可能的,部队啊,真当过家家么?
“嗯?应该可以吧!”云眷天也不戳破某舞回避话题的小心思。
“哦,我就知道不行……欸?你说什么?”云念舞惯性的说道,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,难道她今晚上屡屡出现幻觉?
“连长说了,我只是编外人士,说到底还是个文艺兵,有些时候可以便宜行事的。”云眷天轻笑一声,觉得某舞有时候真迷糊得可爱。
“便宜行事?”云念舞对这个词语表示很囧,好吧,古人那一套其实很万金油,完全不受时代特征的限制。不过,虽然觉得惊奇,但她挑关键的听,眼睛顿时晶亮晶亮的:“这么说,春晚你也不会错过了?”
那可真是太好了,她和箫峰现在正愁着,要怎么跟天谜些解释,某天连春晚都木有出现的原因。更何况,这台春晚还是她舞妍导演的,连天歌都不出现,太说不过去。而且,某天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,就算走低调路线也过分了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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