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？”聂飞摸了摸鼻子，略带尴尬地说道。
“你不要有心里负担，其实你并没有欠我什么。”楚清瑶挣扎着坐了起来，然后一脸平静地说道：“你还是走吧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聂飞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。
“就像你说的那样，没有值不值得，只有愿不愿意，我既然愿意这么做，早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。”楚清瑶笑了起来。
“我不是你的师兄。”聂飞再次强调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楚清瑶惨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血色。
“你应该把这份情留给你的师兄，而不是放在一个和他外貌相似的男人的身上。”聂飞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我乐意。”楚清瑶将脑袋转向了一旁，似乎有点不敢去看聂飞的眼睛。
“我不是你的师兄。”聂飞无语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楚清瑶貌似有点倔强。
聂飞心头一阵烦躁，这都是什么事啊？你丫的知道我不是的意中人，还要这么倔强地付出，脑袋进水了不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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