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凤霓裳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下意识地问了一遍。
“有这么惊讶吗？”聂飞苦笑道。
“你，你有什么办法？”凤霓裳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。
“额，这个嘛……”聂飞扭捏了起来。
“说啊？”凤霓裳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是合欢宗的太上长老，难道不知道双修可以提升修为么？”聂飞豁出去了，直接把话给说开了。
“啊？”凤霓裳一愣，然后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了起来。
“额，你要是不愿意，就当我没说。”聂飞把头转向了一边，不敢去看凤霓裳的眼睛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啊？”凤霓裳狐疑地问道。
“我哪敢啊？”聂飞无奈地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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