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这么痛苦着,还不如勇敢一次是不是?勇敢地去往地狱里。”
“那小家伙呢?”傅凉沁终于有些着急了,“他还那么小,你就要让他失去自己的妈妈!”
“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?”女人现在正在苍白地微笑着,更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花,“他还那么小,我就要失去他了。”
她直直地看着傅凉沁。
“你才是最知道情况的人,如果是这样的话,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,这个孩子在一年之内,能够找到适合他自己的样本?”
傅凉沁突然没有话说了。
自己经受过怎么样的折磨,这个孩子承受的痛苦,一定比自己还要多。
但是在短暂的时间里,还要找到相应的样本,这基本上是完全就,不可能完成的事。
“你走吧。”
薛芷夏已经把自己的目光转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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