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只是曾经地了,现在的她,又怎么样?
她甚至都不能够拿起笔了,只能够在这儿等着这一切,然后默默地把自己的碎片们聚集起来,就像是在把一个支离破碎的她合起来一样。
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,因为伤得太深重了。
孙老带过来的文件袋里,还散落了一支笔出来,薛芷夏看见了那支笔,颤颤巍巍地过去。
曾经她很喜欢那支笔,因为从大学时期就一直跟着她。
这支笔她也不用,就这么保存着。
对于自己来说,好像是一种信仰符号一样的存在,提醒着自己,我还有事情要去做,还有应该做的事情,一定要完成,我手里拿的东西不是简单的一支笔,是我的职业生涯和生命。
这支笔她只用来画过一个东西,就是儿子的肖像。
那时候小家伙还很小,但是十分可爱。在听说了自己的母亲会画画之后,他立马过来缠着薛芷夏,一定要她给自己画一幅画。
薛芷夏一直很疼他,所以就拿了自己手边地这支笔,给儿子画了一个简单的素描。
小家伙拿到之后,当场就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了,想要把自己妈妈给自己画的画,展示给别人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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