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薛芷夏心如死灰,把儿子最喜欢的,一直放在他房间里的那副画,一起烧给他了。
可是谁又知道一个母亲的悔恨呢?
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软弱地话,应该就能够保全他。但是不管是当时,还是现在,面对着这样的问题,她就只能够在这儿这么等着,就等着。
这个孩子,已经完完全全地要走上某条道路了吧,可是自己就这么等在这里,什么也不能做。
薛芷夏突然觉得很累了,这么多天的情绪,好像已经累积到了极点,在这里累积着。
如果,真的不用再面对这一切的话,应该对于自己来说。
也算是一种解脱吧,是不是呢。如果儿子真的在一年之内找不到合适配型,那么她自己,又怎么能够对得起那句妈妈?
还不如,自己就先去给儿子探探路,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活着,也已经变得很冰冷了啊。
之前扔给傅凉旭背后地那个杯子,已经也变成了碎片,开始散落在地上。
薛芷夏苦笑了一下,爬过去拿起了其中的一片,接着就看着自的手腕。那里什么也没有,就这么光洁如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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