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到了这一刻的时候,她却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推开了她身边。
然后宁愿自己一个人啊。
人,如果真的是这么矛盾地东西,是不是也有一些太过于反复了?
薛芷夏苦笑了一下子。
“我知道了,但是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他的状态。”
薛芷夏看着玻璃那边的儿子,小小的。
不知道这么脆弱地身体,是怎么熬到了现在的。
但是薛芷夏觉得,与其让他继续跟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,挣扎着。
还不如早一点,让这个孩子,走向他自己应该去地结局。
少些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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