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真的没有记忆的话，光是这看着脸又有什么用呢？
所以薛芷夏只是觉得痛心。
在所有的改变之中，只有默然，只有跟以前大相径庭，只有这样的痛苦和彻底，才更加让人觉得，让人看到，这个世界最灰暗的一面。
然后陷入这深渊。
“我想看看这个孩子的脸。”
薛芷夏听到傅凉旭就这么一直喃喃出声，也许他是无意识。
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，现在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但是只要自己看到傅凉旭脸上地失神，竟然还留着一星半点儿的安慰。
这个人的潜意识里面，应该是重视现在一切的是吧。
薛芷夏就这么把目光一直放在傅凉旭身上，突然看见他，就这么抱着头，朝下蹲了下去。
景钰都吓了一跳，不知道傅凉旭突然这是怎么了，所以他马上过去拍着傅凉旭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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