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不费力地推开那扇破财的门,咿咿呀呀地,再看见那个人的背影,端坐在木椅上。罗裙有些褶皱,但依然干净。
他径直到她身后,把怀中的满天星轻轻放在她怀里,也不说一句话站着。
“花又开了啊,真好。”
她的声音,像是个满足的孩子,只是字字句句都像是从裂痕中挤出的。
他笑了笑,从喉咙里溢出一个满足的单音节:“啊。”
这就是他们交流的默契了,在这里啊。
她虽然欣喜,但仍是背对着他,也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,只是这么对他说:“老刀,谢谢你。”
男人本来朗朗的眸光,生生地黯了下去。
他伸出手,想把手放在她肩头,可是他很快停住了。
太脏了,但是太脏了,跟那白色的裙子成了刺眼的对比。
老刀想了想,还是转身就想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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