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芷夏觉得,自己好像总是会迎来那一天,生命终结的那一天,不是好像,每个人都会这样。
到了那一天,世界将末,扬尘在模糊的光里时隐时现。
她会觉得疲累,却又莫名地不敢轻易地切断那根亘在心上的弦。
哪会有那些走马灯似的电影画面自然而然地重现,经过的那么长,长到白发苍苍气息奄奄,都想要挣扎着去看看最开始的模样。
那个她啊,从最开始的时候,就跟这世界系上了一根弦。
那个她呢,当时是什么样。好像从最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跟傅凉旭,这个人的名字,有所联系了。
薛芷夏幼年时候很活泼,甚至有些好动了,经常在家里把各种可以搬动的小家具们当成乐器,噼里啪啦,整个屋子就成了她的演奏厅,经常到了忘乎所以的时候,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艺术家。
当然周围的观众们是不怎么买账的,他们往往以敲门警告的方式来阻止艺术家的继续演奏。
在家人的各种道歉中,薛芷夏依旧凭着个位数年龄的资本,笑得没心没肺。
说实话,薛芷夏从小很皮,幼儿园曾经把一个班的老师和同学锁在教室门外,自己在教室里乐不可支,结局以半天的蹲马步告终。
小学一年级和同学天南地北地谈天而不顾老师警告,结局以一节课的蹲马步告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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