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还会记得,那天天空蒙了小雪,有人与她坐下,言辞真切。
相逢之后,就彼此道别了。
随着绿皮火车兜兜转转,然后就这么到达了南疆,这个她一直想和傅凉旭一起来地一个地方。
西藏是圣洁,难以言明的,南疆却有了神秘的意味,让人觉得向往,又不敢太轻易地触碰了。
沙漠,绿洲,古道,骆驼的脚步声响着摇铃,或铜色或琉璃的瓶器覆满黄沙,却仍然掩不住隐现的古老纹印。
薛芷夏一路看着,一路猜测着,然后一路就这么继续地等待着,更好的景色。
与北疆的潇洒豪迈不同,南疆更似流浪着的神秘女子,红纱丽裙,身影有些看不真切,她经过你,风中突然带了兵戈铁马的馨香,混融着干热的沙气。
每一个都让薛芷夏觉得,惊喜就这么出现了。
你蓦地向她看去,擦肩之间,她瞥了你一眼,眼角绯红又锐利,目光中却含了柔和的气韵。
有时候会觉得,南疆是适合薛芷夏自己一个人流浪的地方,可以带着行囊赤了脚走在滚热的沙中,可以在绿洲中缓缓地穿行,感受生命的珍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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