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还能够想到傅凉旭的名字了啊。
“学前班的时候,课程一下子繁重起来,美其名曰同小学接轨。课表上的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繁殖,我真切地觉得它们应该要计划生育一下。说真的,我以后一定要这么坚持计划生育了。”
“虽然课表有了改变,但我的生物钟依旧顽固地保持着原状。
“所以当同班同学都认真地学着十以内的加减法的时候,我撒开了脚丫子在小园子里跑。秋千,滑梯,蹦床,都是我一个人的领土。我是想要带你来这里的,傅凉旭,你知道了么?”
“当然,老师很快把我逮了回去。逮就逮吧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着的。”连薛芷夏自己都没有发现,自己的眼泪,已经这么流下来了,流到了纸上,留下了痕迹。
“说起滑梯,有一次,我在想做一个风一样的女子的时候,竟然从滑梯的最高处跌落在地,”
“脑袋鼓起拳头大的包。而对于我现在智力还算正常这件事,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我本来智商很高很高,这一摔摔没了不少。那时候我就在想,本来有一个人,应该能够保护我的不是么?”
“再说起受伤,从小到大我的确常常遍体鳞伤。在家里疯跑的时候没能刹住车,猛地撞到窗户的栏杆,鼻梁竟然没有歪,多半是因为我太帅了。但是我不知道,原来长大以后也会受伤。”
“和妈妈牵着手,走在路上,路过瓦砾堆时,双腿突然一软,冷不丁地就跪了一膝盖的玻璃碴,疤痕一直到最近才几乎不见.。”
薛芷夏就这么一字一句地说着自己的曾经,但是她已经知道了,傅凉旭有可能不会了解这些。
“小学一年级的时候,不知道怎的入了班主任的法眼,被任命为学习委员。一个人抱着全班人的作业往来办公室也不带喘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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