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最开始戴这个项链的时候,母亲把这条项链交到她手上的时候,它分明就是这个样子的,连那个心形坠子的圆润度都一模一样,跟自己的记忆完全重合了起来。
“所以就是这个样子的是么?”
薛芷夏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从她手里再次拿过项链,走到中年妇女的身后,轻轻地帮她把项链带上,语气也十分温柔,像是春风。
“项链这种东西,不要觉得人戴着它会一直损耗它,其实不是这样,有的时候人的精气反而能让它保持得更久,所以您以后还是戴着,不要再放到盒子里了,它也不喜欢。”
中年妇女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,还是薛芷夏觉得太过不好意思,所以将她送出了门外。
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女人之后,景钰好奇地问她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这么快?”
“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见过,金属的记忆能力很强,而且也不会在长时间内被消耗很多,所以我用了一些方法,让它自己根据原来的样子修复,看起来效果还不错。”
说到底她还是不愿意透露是怎么做的,景钰瘪了瘪嘴,有些无趣。
正准备再追问一点其他的问题,这时候有个声音从门外传出来了:“人家不愿意说,你一直缠着问干嘛!”
现场的人都寻声望过去,结果发现孙老一个人拄着拐杖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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