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可怕的情感支配了我。也许我是给自己搭建了一个温柔的坟墓。”
薛芷夏说完这句休息了很久,然后继续对那边脚步声明显拖沓的阿园说。
“我的食欲也在惊人的减退,困意淹没了饥饿带来的不适。
除了睡觉,我没有力所能及的事情,离开蜗壳的次数越来越少。
.这一定是某种疾病,或是类似于僵尸蚂蚁感染的寄生虫作祟,就目前的知识而言我也无法作出解释......也许这种病,就叫做,蜗壳侯......”
"蜗壳?蜗壳什么?蜗壳候群症?"
阿园准确地说出了这个几十天来薛芷夏唯一用脑筋创造出的名词。
它只有五个字,那就是“蜗壳候群症”。
而她在尚未说出这个可怕的名字前,就又在蜗壳里沉沉睡去。
她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和阿园打了三次电话,每一次都是以自己的长眠告终的。
阿园在确定薛芷夏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后挂断电话,然后神经衰弱地等待着下一次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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