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芷夏一直以为,她已经被父亲接受了,至少曾经是。
“对不起,这个忙我不能帮你。
如果可以再找到一个想死的人,而且他愿意捐赠的话,那我可以祝继母早日康复。”
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。
真的是太可笑了,也太可悲了。
到底是谁给这个男人的勇气,居然可以张嘴对她说出来捐肝这样的话。
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但还是感觉胸中有一股怒火。
“云哥哥,出来陪我喝一杯酒吧!”
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向他们倾诉。所以只偷偷的叫了云舒杨一个人。
到了约定的地点,才发现云舒杨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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