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地,但是不带上一点儿置疑。
薛芷夏僵硬了一下。本能性地想要拒绝,可是是很快就垂下了头。
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?
吵架很久,所以各自都想要息事宁人的夫妻?
她想象过很多他们重归于好的画面,可是是偏偏,就没有预料到会这么平静。
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谁先矫情。谁就输了。
薛芷夏心一横,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。
闭上眼睛:
“可以了,谢谢你。”
男人的手指,沾上了一些醇厚的药膏,让人莫名觉得十分清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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