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强烈的求生欲中,薛芷夏挣扎着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不被黑暗吞没,渐渐地,感觉到了疼痛。
这痛来得铺天盖地,席卷全身,渗透每一寸血肉,每一根骨骼。
好像骨头被一根根敲断,好像血肉被一寸寸碾压,这种强烈得让人恨不得毁天灭地的痛觉,几乎痛不欲生。
痛不欲生?
不!
痛说明她还活着,只要还活着,便让着痛楚来得更加肆虐吧!
……
艰难地掀起玫瑰色的眼皮,薛芷夏眼睛才睁开一条缝,就被刺眼的阳光蛰得又闭了眼。
条件反射地抬起胳膊想遮挡阳光,却发现浑身跟散架了一样,微微一动便牵动全身各处的伤。
就连她躺在地上胸腔的起伏都会带来蔓延全身的痛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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