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程诀的手按住,在黑暗中面对面地盯了会儿程诀,道,不行。
程诀脸一红,随即又不服气,撑起身就要往旁边人身上爬,道:为什么不行?
叶予北:我膝盖还没完全恢复,怕发挥不好。
程诀脸上更烫,不过他都暗示到这份上了,现在退缩就很丢脸,骑虎难下,霸道地说:没关系,我自己动。
叶予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两人在床上较了会儿劲,叶予北一个翻身将人制服了。
程诀败了,难受得直哼哼:那你让我住过来,还说自己憋坏了,骗子,你个骗子。
叶予北想了想,回忆起来了,道:哦,我说一整天没人说话憋坏了,想让你过来陪我。
接着,似笑非笑看着身下人,用程诀的原话教育他:年纪轻轻想什么呢?洁身自好行不行?
程诀:骗子。
叶予北笑,将手臂垫在程诀颈下,两人离得很近,他低头亲了口程诀的软唇,分开后,盯着程诀看了会儿,又亲了一口,反复多次后,程诀渐渐气消了,开始积极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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