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言,出去,门外候着。”
我想喊桃言回来,手腕却吃痛,杜夜阑脸上已经有了怒意。
桃言离开关上门,书房便只剩下我们两个。
我挣扎了下挣不开手,便大声说道:“你将桃言赶出去又怎样?我还是要说。当初我要逃离三皇子府没有成功,被司徒景湛发现之后,他将我身边的人打成了什么样子,你是知道的。”
杜夜阑垂眸,“我自然知道。那时我还是你的侍卫,被司徒景湛扔进了皇子府的地牢里,穿了琵琶骨,折磨了半个月,若非你让月牙偷偷给我送金疮药,我便死透了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回神道:“那时我不知道你是杜昭,只以为你是杜夜阑。想来当初即使我不冒着风险给你送药,你安插在北周的其他暗探,也定会救你出地牢。”
杜夜阑苦笑,“好好,你把我想得太强大。我虽然是步步为营,可你是我所有谋划里不受控的那一步。”
“好好,一盘棋局,一子乱,则满盘皆乱。”
我轻笑,“那还是我的错,怪我乱了你的谋划,才导致你没能灭了北周,而是只能和北周分庭抗礼?”
我用力扯回自己的手,揉着手说道:“我不想和你回忆之前的事情,就说桃言的事情。如果你以后再因为我迁怒我身边的人,那就别派人到我身边来了。还有我院子里那些洒扫的仆人,也全部撤走!”
杜夜阑重新拿起茶杯,倒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