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江左岸,鹅毛大雪,我被吊在半空,隔江远远看着对岸的那道白影。
我扯了扯嘴角,虚弱地骂道:“喊好好的,也是骗子。”
然后,那只白羽箭就射了过来。
白衣人站在我的身前,再一次抬手召来了大风,我抬眼去看,望见一双悲悯的眼睛。
呵,阎王也会悲悯吗。
若是真的悲悯,又何必让我回那人间再走一遭?
大风过后,我重生在了元昭二十二年的春日,已经是魏青梧死后的第三年了。
但是不知道为何,我醒来时,竟然是在我未出阁之时的闺房里。房间里的铜镜上还有一道森然可怖地裂痕,那是我当年和亲前与父亲争吵时拿剑砍的。
我还记得当时送嫁的宫中老嬷嬷说,这太不吉利了。
自古以来,破镜难圆。破镜对于即将出嫁的女子而言,实在不是好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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