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荣嗤笑:“这位公子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杜昭似的。”
杜夜阑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笑意,不恼也不怯,说道:“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陈策跑回了廊下,说道:“魏潇,你这话以后可别在人多的地方说。大家都不愿提起永荣公主。尤其是如果将来北周南越和谈成功,永荣公主这事儿,必然要成为禁忌。”
定荣抬脚,一脚将蒲团给踢飞了出去,陈策惊呼一声,又冒雨跑出去捡。
“魏潇,你今日怎么一直无理取闹。你这性子,来日谁敢容你。”
陈策一边喊着,一边却老老实实将蒲团捡了回来放好。
定荣狠狠瞪了陈策一眼,说道:“我顶天立地,何须他人容我?和谈这事儿,绝不能成。这百年来若是两国和谈,弱者那一方必然要送出公主去和亲,说什么结秦晋之好,不过是为了个面子,却要牺牲女子一生。一旦争端再起,你瞧见有几个公主落得好下场?不是暴毙便是被赐死。”
定荣说到这顿了顿,愈加愤怒地说道:“北周一定不是诚心和谈的,来日争端必然再起。”
我想了想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定荣恼怒地看过来,质问道:“夫人,你为何叹气,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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