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建和杨思凡都感觉自己遇到了神经病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吧，”林冬摇摇头，说道：“最起码得有点水平的项目，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，太烂的不投。”
“馄饨的那个，牛哥你说了没？”杨思凡问牛建。
“说了，馄饨不缺钱吧，那小子拿了那么多奖金，去年好像还弄了个片子上映了。”牛建确实提起过馄饨，他和馄饨属于借过钱的交情。
当然，是他借馄饨的钱。
有一天实在撑不下去了，就找几个朋友问谁能借点花花，等接个私活赚了钱就还。
馄饨当时已经凭着《大西瓜》功成名就了。
借给了他两万块，让他撑了半年。
后来接私活还了钱。
再后来有一次路过蓉城，他还专门去看了馄饨。
“啥啊，他那点钱，早就花完了，现在又搞出了一个新项目，听说还蛮费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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