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说啥呢，你平时都怎么学的。”黄三石觉得头疼，他甚至都已经后悔主动担任林冬的论文老师。
“我……文化课比较差嘛。”林冬表示很惭愧。
他连原主的记忆都没有，学识自然也没有，幸好继承了文字语言能力，不然和文盲也没啥区别。
就算他有记忆药剂，很多东西都不是靠短时间就能恶补回来的。
“我倒是不介意一点点帮你改，但是我没那么多时间，我今年要辅导二十多个学生写论文，要拍戏，还得执导一部短片。”
黄三石帮林冬改了一会就实在改不动了。
苍天呐，大地呐，这特么是我学生写出来的东西吗？
他倒没有怀疑林冬抄袭。
一来，就算抄也找不到这么烂的抄。
二来，不管抄没抄，都对得起这个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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