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闸稻草干什么?”
“喂牛呀,”俩人道:“不远处的牛棚里不是养了牛吗?我们见看护牛的人忙不过来,所以帮了帮他。”
萧院正脸色微变,低头和周满对十一呀,便上前问道:“你们只是闸草,没有靠近牛吗?”
俩人被一再追问,也有些害怕起来,连忙否认道:“没有,我们没有靠近牛。”
卢太医就气得一拍桌子,“还不说老实话,说,你们到牛棚干什么去了?若不说实话,直接让人大刑上来伺候。”
萧院正瞥了他一眼,暗示他收着点儿,吓唬人也该有个度,现在他们病成这样,难道不说,他们还真能将人拖下去打板子吗?
谁知道他警告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,趴在床上的人就流着眼泪喊道:“我说,我说,我们都说。”
一个道:“我们真是喂牛去的,他们都说长过痘的牛外头是不会再要了,到最后我们走的时候,这些牛会让我们分了。”
他道:“我们想着虽然这牛得过天花,但我们也得了,所以不怕,要是能拿到一头牛回去,种地干活儿什么的都方便,我,我们就是去看看。”
另一个接着道:“那牛棚里一共有七头牛,每日要吃的稻草不少,要闸过后和豆子混在一起给他们吃,照管牛的士兵只有一只手,所以我们就去帮忙,其实我们也没干很多,就闸了一些稻草,搅了两桶草料它们吃而已。”
萧院正就问他们,“你们亲手喂的牛有几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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