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,点头。
白善却道:“大哥却没必要。”
他道:“我听说去年大哥下场的名次不低,差一步就进去了,现在你在京城的名声也不差,今年不中,大可以再试几年,虽说明经和进士一样都是出仕,但进士科举出来的还是要比明经强上两分。”
白二郎嘟囔,“不都是科举取士吗,也都是要一步一步往上走的,并不觉得有何太大的区别。”
白善道:“头十年不显,但过了十年再要升迁时就看出区别了。”
他道:“同一品级的县令,考核同为上等,但升迁时俩人之中却会先选进士科出身的,明经科留下,但若是来年又有相同条件的进士科与你相争呢?”
白大郎也点头,“不错,学里的先生们也说,能考进士就考进士,考不上,或是心中实在不想考的,再去考明经或其他科。”
白二郎琢磨了一下,不解,“你们怎么没让我坚持考进士?”
白善道:“因为你没有读书的恒心。”
他道:“大堂哥就是再读上十年书也能坚持,你行吗?”
白二郎:他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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