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那一盆一盆的血水和染透血的被子还是给了他们太大的震撼,吴家已经死了一个孩子,而且听意思,大富家的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,但是,这些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?
他们可什么都没做。
白善自然也看出了他们面色上的不赞同,叹息一声后起身道:“走吧,我们去吴家,这一件事最大的苦主在吴家,怎么处理总要听一听她的意思。”
被叫来听堂的郭里长立即道:“怎敢劳烦大人移步?大人派人去叫她一声就是。”
白善道:“马氏前日生产大出血,已是去了大半条命,现在还未脱离危险,此时让她过堂,无异于杀人,本县手脚俱全,便是移步又能怎样呢?”
郭里长道:“怎能让大人屈尊降贵,这不合规矩。”
白善偏头看他,问道:“本县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规矩,郭里长是在哪条律法上看大这条规矩的?”
郭里长顿时沉默。
和朝中可以引经据典,无理也能搅三分的老臣们相比,连《大晋律》都背不下来的郭里长实在是太好对付了,因为他很多理由都是“我以为”、“世人认为”,一往深处探究,却只是“某认为”,并没有出处。
所以好对付得很。
堵下郭里长,县衙里的人昨天就知道这事了,连准备都做好了,自然不会在此时生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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