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头心里还有点儿害怕,但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我那小儿子。”
白善道:“本县会依律判决的,就算只是抢了一只鸡和一口锅,那也是抢劫,何况他还伤人了。”
他们那一片风气都不好,必须得让他们扭转过来,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重典,让他们知道什么可以做,什么不能做。
白善让人带下一个。
几个青州来的文士互相对视一眼,挤出人群,发冠都快要乱了。
“这位白县令不愧是传说中的有胆魄才识的义士,这一审妙极,以后怕是不孝的人都要小心一下自己的屁股了。”
“这北海县以前不觉得,现在看,完全就是个筛子嘛,就那三五里的地方,竟然有近百人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。”
“穷乡僻壤出刁民,还是因为太穷了吧?”
“放屁,那小刘村看着也不富裕,怎么没见他们村有这样的人?可见还是民风的问题,其中里长该负主责。”
“白县令应该是和崔兄一样的观点,没看吗,从审案那天开始大堂上就坐了五个里正。我每日看着他们抹额头上的冷汗也觉得颇有趣味儿。”
“这位白县令年纪不大,倒是有趣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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